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浆水面养花愉群翁浆水

2025年02月18日 风云资讯

愉群翁的浆水

阳春三月姗姗而来,虽说今日不同于以前,以前的愉群翁,春节是个青黄不接的季节,绿色蔬菜都没有成熟,至于辣椒、西红柿、茄子等要等到盛夏才能上桌,冬贮的白菜、土豆等在春天已没有了滋味儿。

现在的愉群翁和城市里一样,没有季节之分了,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每个季节的果蔬。

但春夏季,愉群翁人好一口清凉酸爽的浆水,春季的浆水面,那可是开胃、解暑的美食。

近几年,凡是开手抓的餐厅,都带有浆水面,吃完鲜美、醇香的手抓羊肉,再来一碗酸爽可口的浆水面,嗯,那感觉,自己体味吧!

浆水,是随着甘肃、陕西等口里人进入新疆、进入愉群翁的,但我觉得愉群翁人赋予了浆水新的灵魂。

记得我小的时候,不吃浆水面,总觉得有股怪味儿,那时候家里人也不制作浆水,口里来的亲戚家会在大缸里腌制浆水,春天的时候母亲会去要些来,做浆水面,或炝好放凉后直接喝。

母亲总会给我们这些不吃浆水的人,做哨子面,因为这样,做的是同样的面条,再炝一锅酸臊子汤就可以了。

到了后来,浆水完全入驻愉群翁,彻底征服了愉群翁人,愉群翁本地人也开始学着腌制浆水,可能是由于久闻其怪而不怪了,我也慢慢接受了浆水,特别是浆水面,开春后,就想吃一碗酸爽可口的浆水面。

用小葱或蒜苗,大葱丝也可以,少许植物油炝锅,放点瘦肉沫最好,倒入清亮的浆水烧开加少许盐。

面条煮熟,手工面更好,当然现在快节奏的时代,没有人在擀面上浪费时间,配上炒韭菜、炒土豆丝、油泼蒜泥,辣椒面,这就是愉群翁版的浆水面,写到这里我真想立即做起来,可惜没有浆水。

在愉群翁,很多家庭现在开始就酿制浆水了,很多熟食店铺里都有卖的,但我这里没有,我每次回娘家都会带回来吃,自己很少制作,因为人少,也不是天天吃,不就想制作了,偶尔制作一小玻璃罐,有时候也会不成功,这样一来,就不想制作了。

在愉群翁,我最喜欢吃我婶婶制作的浆水,她家门口就是市场,全是店铺,她在春夏制作浆水放到店里卖,她的浆水味儿正、清亮,很畅销。

她用自家田地里种的青菜制作浆水,先把水烧开,把需要用的青菜:几片白菜、一把芹菜叶、一碗土豆丝,其实菜是自己根据喜好搭配的,在烧开的水中把洗干净、切成丝的菜烫熟,凉至不烫的程度,这时候放入酵头引子,再撒一把面粉,搅匀,蒙好放置在有点温度的地方,二十四小时后就酸了,就是水温没完全凉下来之前就发酵好。否则味儿就变了。

发酵成功的浆水清亮、透彻,那些大小不一的玻璃瓶中,常常有一根根长长的香菜游荡其中,这就是我婶婶阿奇古丽制作的浆水。

去年开春,我每次回娘家都带回婶婶制作的浆水,美美地吃个够。可如今,我的阿奇古丽婶婶和我们阴阳两隔,我们再也吃不到她制作的浆水了。

我脑海里还存贮着每次去拿浆水时,婶婶边和我说话,边给我往瓶里盛浆水时的画面,和我交流养花的经验,真诚地挽留我们在家吃饭……而今婶婶已永远离开了我们。

半个月之前,雨雪交加的周五,我们送走了七十岁不到的婶婶,我们纵有万分不舍和难过,但想想婶婶所遭受的病痛,还是理智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。

还记得婶婶年轻的时候,两条长长的发辫,走路时在腰际一摆一摆的,她曾是愉群翁第一代女拖拉机手,开着气势伟的链轨拖拉机,轰隆隆地驰骋地愉群翁的田野里,身后是黑油油的万亩良田。

婚后的她也是勤俭持家,侍奉老人,相夫教子,在经济改革的浪潮冲击到愉群翁的那些年,婶婶也是愉群翁商海的一名女将。

如今,孩子成家立业,正当叔叔婶婶要安享晚年的时候,无情的病魔却击倒了她,在刚刚立春的雪雨腥风中,永远地走了。

又到了吃浆水的季节了,制作浆水的婶婶却不在了,人生无常,看似非常健康、腰板永远挺直的婶婶被无情的病魔夺走了生命。我们活着的人唯有珍惜拥有的每一天了。

心里想到浆水,眼里就溢出了泪水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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